杂食中,发文发公告的是任劳任怨的lo主,码字抽风深井冰的是lo主圈养的背后灵,搞错半夜去敲你门哟(6ω<)☆
嗯QAQ lo主离家出走了,现在只剩下码字的背后灵了嘤嘤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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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
肖时钦端着盘子出来的时候,客厅里的谈话已告一段落。
一切与他离开时并无二致,没有满室的狼藉,没有剑拔弩张的氛围。张新杰依然慢条斯理地喝着茶,而叶修则干脆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,抱着桐油伞就补起了眠。
两人看到他的时候,动作倒是出奇地一致——转头盯住了他手上的盘子。
一瞬间,肖时钦产生了一种被眼神集火了的错觉。
“小肖啊,动作那么慢呢?哥都要饿死了。”叶修扭着头,啧啧两声,“昨天不还贤惠着的嘛?今天这退步了啊。”
肖时钦放盘子的动作顿了一下,一秒后,终于克制住了连盘子带太阳蛋糊到叶修脸上去的冲动,将食物稳稳地放在了茶几上。
叶修伸完懒腰,麻溜地夹了一筷子太阳蛋送进嘴里,边嚼还边说:“谦受益,满招损,做人要向前看啊,不能被夸两句就骨头轻,继续努力懂不?”
肖时钦攥了攥拳头,继续忍。
叶修见他不说话,拿起烤土司咬了一口,打算再接再厉,结果嘴一张,一句“小肖”还没说完,就听到自己盘子上传出叮叮两声。
张新杰拿着餐刀,认真道:“食不言。”
叶修找了个杯子,灌了自己一大口茶水才把噎在喉头的烤土司给顺下去。啧,镜片反光什么的,还真有点恐怖,尤其是戴眼镜的那个人叫张新杰的时候。
好不容易叶修也消停了,肖时钦正庆幸早餐时光终于平静了的时候——
“噗通。”
一个人在楼梯上一脚踩空,从上到下,跟个球似的骨碌碌地滚了下来。
滚到底后,那人借力直接一骨碌站了起来,头顶上两只白色的耳朵抖了抖,一脸将醒未醒的样子,直接冲着张新杰还没动过的双份枫糖煎饼扑了上去,一头栽在了盘子里。
张新杰:“……”
叶修又夹了一筷子太阳蛋把闷笑憋了回去。
肖时钦尴尬地摸了摸鼻子,指着栽倒在盘子里的人道:“这位是黄少天,宅子里的新住客。”
“狐狸?”张新杰平静地放下了餐刀。
“嗯。”
喻文州下楼时,看到的就是这一幕。黄少天把脸埋在盘子里睡得不省人事,叶修坐在沙发上吃早饭,肖时钦站在一边,还有一个陌生人坐在另一张沙发上,看不清表情。
“不好意思,少天给你们添麻烦了。”
喻文州温温和和地一笑,说着就把趴在茶几上的黄少天架到了自己身上,正准备打个太极把事情圆过去,好带人上楼,就听那个陌生人忽然开口来了一句。
“他是?”
张新杰的目光落在肖时钦身上,是质询。
喻文州的目光落在肖时钦身上,是阻止。
肖时钦对着喻文州做了个“抱歉”的口型,简简单单几个字概括了对方的身份:“喻文州,百越喻家后人。”
张新杰对这所宅子里的一切都有知情权。
因此,他不能不说。
接着,肖时钦转头又对喻文州道:“这位是张新杰,Z大古代史教授。”
顿了片刻,他又补了半句。
“我朋友。”
喻文州戒备的神色有所缓和,张新杰倒没觉得这介绍有什么不妥,眼神在黄少天身上转了一周,省去了所有客套,直截了当。
“天劫已至,元丹不稳。他这样下去,不行。”
喻文州揽着黄少天的手紧了两分,然而张新杰却是转头看向了肖时钦:“你之前问我改命的事,是为了他?行不通。避劫的副作用已经出现,过度嗜睡只是开始。世间万物自有其规律,他这样躲下去,迟早形神俱灭。”
这话说得平淡,可内容却着实骇人。
喻文州的笑脸已经挂不太住,肖时钦知道张新杰向来有什么说什么,这番话里头掺不了水分,当下也是沉默了。
只有叶修。
他好整以暇地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,挑眉看向张新杰。
“说这些有的没的干嘛?人都在这儿了,纸笔计算器,该拿出来的都拿出来,给人算算还有多少时间。”
叶修的语气倒是轻巧,到了张新杰这儿却是摇了摇头。
“我不用计算器。”
喻文州脸上的笑容终于完全撤了下来,黄少天伏在他肩窝里睡得死沉,虽说这一来二去的也只有几句话,但他却完全听出了这里头的意思。
左不过两个字。
不妙。
说完那句话后,张新杰又将目光落在了黄少天身上,最终停留在他脖颈间的挂坠上,眉头一皱。
原来如此。
“你拿他的心头血去盖这只狐狸的气息?下下策。”
叶修脸上的表情僵了僵,不过片刻,又恢复了那种漫不经心的调调,他耸耸肩,从衣兜里摸出颗糖剥了丢进嘴里。
“那是小肖给的,跟哥可没关系。”TBC